丸不药

暂时爬墙

【最绮ABO】回溯 [ 上 ]

【最绮ABO】回溯 [上  ] 

 

【食用注意事项】

*最绮ONLY

*强行ABO

*逻辑混乱,文笔很差

*车开沟里去了

*说是肉其实三分之二在废话

*以上可以接受请下拉

 

  》》》》》》》》LOF目录

 

时间城里没有白天黑夜之分,绮罗生从沉睡中醒过来正因为这和睡前别无二致的样子恍惚了片刻。

他对时间的感知确实不敏锐,尤其是在烧得昏昏沉沉的当下,更是迟钝非常。

恍惚过后,就看见身侧之人沉静的面容,光之子似乎和他心有灵犀,下一秒立刻就睁开了澄清琉璃色的眼睛。

“两个时辰了。”光之少年说,然后翻身下了塌,去拿桌上的白色药片和水,不容抗拒地递到他的面前。

绮罗生接过药片下和水吞下。

见他吃了药,最光阴还是有些不放心,又要拿之前那个西洋大夫给的透明水银管来探他的体温。

“不必了。”绮罗生说:“我现在感觉好多了,应该没什么大碍了,倒是你已经照顾了我这么久,时间树那里没问题吧?”

最光阴嗯了一声,不甚在意的样子。把水银管放了桌上,仍然不放心地伸出手摸了摸他的额头,确认手下已经不烫了才说:“那个西洋庸医给的药还算靠谱。”

闻言绮罗生有些无语,最光阴对昨日来看病的西洋大夫似乎颇有敌意,大夫是时间城的人,是饮岁听说他病了为他特意请来的。穿着打扮都与苦境迥异,连诊病的手法也殊异。

本来好好的,因为有外人在,最光阴把狗头帽戴上坐在一边。只是大夫要解开他的外衣为他听诊的时候忽然生起气来,抓着大夫的手说什么也不让。饮岁气得把他骂了一通,好说歹说让他放了手,大夫大概也没见过这样的事,在虎视眈眈的视线下完成自己的工作背着药箱忙不迭地离开了。

绮罗生心知肚明,最光阴心性单纯,想来是幽梦楼那次给他留下不少阴影。

不会歩香尘那次真对他做了什么吧。

绮罗生哭笑不得地想。

 

最光阴不知道他的想法,他此刻有些躁动,这种感觉来得莫名,似乎这几日在绮罗生身边总是这样,然而离得远了,心中却有更强烈的失落和不安。驱动着最光阴护食一般一刻不想离开地守在眼前这个人身边,拒绝他人靠近。尽管这时两个人都没有意识到这种行为。

绮罗生的床很大,因为这不是他一个人的床,而是他和最光阴两个人的。

他的伤痊愈后,不需要日日泡在时光天池,所以城主给了他一处院落,外面看着颇有苦境风格,最光阴不知从何处弄来了些苦境的花花草草,忙活着给他栽下,直看得城主感慨平时让他到自己花园里剪些花叶都不乐意,反而破坏了自己的花园。而里面却是彻头彻尾的时间城风格,这样一张大床尤其显眼。绮罗生倒是不排斥这样精致华丽的装饰风格,他性格中有一种随遇而安的成分:高楼华宇住得,破庙陋屋也住得。比较可怕的是城主和饮岁二人都默认他们两人应该同住一室,这里面有些东西绮罗生不太敢去细想。然而最光阴是浑然不觉有什么不对的,既然他不在意,绮罗生也既来之则安之,随它去了。

最光阴早就知道绮罗生身带异香,从前没有记忆的时候,他在漂血孤岛,甚至称赞过他“虽然多日不曾沐洗,浑身汗臭还是掩饰不了你天生的牡丹花香。”他对这香气已经有些不敏感了,因为与绮罗生在一起,就总是被包围在牡丹花香中,他们床上的被褥,衣物,甚至这个屋子院落的每一处都有或浓或淡的牡丹花香。

但是现在这股香气更浓郁了,几乎要凝成实体。

 

“你现在很高兴吗?”最光阴忽然没头没脑地问了一句。

绮罗生茫然:“什么?”

最光阴:“你说的,牡丹艳身,心血相连,人有悲欢,花有开谢。我感觉你身上比之前香,但好像不见得比之前高兴。”说着还深深嗅了一口,表示真的很香。

绮罗生心情平平,病中的人,情绪不高才是正常,他捞起衣袖闻了闻,觉得和之前比没有太大变化,香依旧是那个香,也许因为退烧发了汗?见他一脸困惑,最光阴也不多问,只是将他又按了回去,自己同样躺下:“不管了,你还是再睡一会儿吧。”

绮罗生本想起身活动一番的,被他这么没头没脑地一按倒,也只能顺水推舟地合上眼了。不过多时,二人便再度沉沉睡去。

 

两人本以为很快就好,不想这病却没完没了,这之后几天,绮罗生非但没有痊愈,还反复发起低烧来。最光阴因这寻了城主好几次,强忍着喝了几次苦元茶,答案没得出,倒饮了一肚子苦水回来。城主言语模糊,只说天池之水,有回溯时间,弥补受创之躯之能。他最光阴自己,便受益良多,全然恢复了。绮罗生如今的状况,应也与天池水有关。

他向绮罗生转达了城主的话,绮罗生听了也十分茫然,不过他自己的身体,若果然有什么不妥,是不会感受不到的,也不是太担心,反而要安抚因旧事阴影而焦躁不安的最光阴。

 

“他总不把话说明白。”最光阴气愤地说,他最近两天有些上火,大约多亏了城主的苦元茶,才没起嘴角泡,尽管本人并不领情。

这日两人又在房里说这事,最光阴更气愤。

“我去找城主。”光之少年说完风风火火地出去了。绮罗生等了许久不见人回转,便换了一身衣服也出门去了。

 

恰好茶园中,饮岁与城主都在,小紫火与随遇在一旁玩耍。绮罗生甫一进入,便见饮岁立时站起,拉着帽檐远远避开他出去了。

 

绮罗生默默在心中反思自己最近如何得罪了饮岁。

 

“不必多想。”城主捧起茶盏一饮:“他只是为了避嫌罢了。”

闻言绮罗生更茫然,不知这避的又是什么嫌。

“让你来正是为此事。”城主悠悠说道:“破少年近日为此事老来烦吾,更闹着要带你出城寻医。真是太不懂事。绮罗生,你可知为何方才饮岁对你避而不见?”

绮罗生摇摇头,道:“正是要请城主解答了。”

“吾听闻你修行有一兽花之道,以针刺牡丹艳神于身,故而奇脉连心,人有悲欢,而花有开谢,身常有异香?”

“然也,只是绮罗生不知,这与艳身之术有何关联?”

城主道:“若说关联,也没甚大关联,只是你身负异香,自己习以为常了,却不曾察觉你近日周身香气渐浓,已叫人神志昏聩了,故而饮岁方才避出。”

不待绮罗生回答,城主又道:“苦境有此说法,世上分三性,乾元,坤泽,中庸,多数人为中庸,乾元、坤泽几稀矣,想来你应是其中一个,且是后者罢。”

 

绮罗生恍然大悟,联想近日来的情状,确实是对应上了。

“不错,吾确为坤泽,只是吾修行多年,洗精伐髓,早已摆脱了雨露期之苦,如今又发作,不知是为何故。”

绮罗生不解。

“唉,是吾不曾想到,时间天池之水,有回溯时间之功效,竟也将这凡体之扰,也回溯了回来,这可如何是好。”

城主连连叹息,做扶额状,虽然绮罗生看来,此人非但并无烦恼,反而有些看热闹的兴致在其中。

若说太过苦恼,倒也不至于。只这一段时间要难熬些,绮罗生向来有一股随遇而安的精神。谁知城主忽然问道:“我听说你与最光阴在苦境便是结契兄弟了,何不让他出分力帮你一劳永逸地解决了此事?”

绮罗生一口茶水差点呛到。

“这······”

城主若无其事地说:“你二人若能成好事,也不失为好事一桩,若是能生个小娃娃,那就更好不过,饮岁也会帮忙照顾的。”

绮罗生感觉这茶是咽不下去了。

所幸城主没多久便让他回去休息了,临走前绮罗生踌躇片刻,还是问了一句:“最光阴说来寻您,不知他现在在何处?”

“破少年出城去了,”城主说:“说是要去苦境给你找个会看病的,为人父母啊,总是替不孝子操碎了心,奈何对方未必领情,等自己做了父母,才能体会老父亲的苦心了。”

他说得情真意切,绮罗生只能报以无奈一笑。他在时间城,总觉得城主与饮岁似乎对他和最光阴的关系有所误解,每每试图将他们二人凑做一堆,真是叫人无可奈何了。

想到这儿,他也有些彷徨。本来两人是挚友,是知己,更是生死之交。但在经历了这么多之后,连他也不知道如何去诠释他们二人的关系了。有时候他想到暴雨心奴,这人给他带来了许多的痛苦,有些事却是极敏锐的,一些他自己也想不明白的事。

 

 

 

 

 

另一边,最光阴领了时间赦令下山,却在路口犹豫起来。他本想去寻他的好狗弟帮忙,但是素还真日日在武林奔波,未必寻得到他。绮罗生,却是不能耽搁的。唯有歩香尘所在的春宵幽梦楼,他虽然不喜那个轻佻的女人,为了好友,还是能忍一时的。

打定了主意,北狗立刻掉转方向向幽梦楼去了。

 

 

“北狗啊,真是稀客。”幽梦楼之主摇着扇子,莲步轻移,一阵幽香灌入鼻中,狗头帽下的脸都皱了起来。

“绮罗生呢?没有同你一道来?”歩香尘往他身后看去,这动作又惹起北狗的不快。

“你要找他做什么?”

歩香尘上下打量他,忽然掩唇笑道:“非也,我不是在找他。只是你与绮罗生二人,向来是同进同出的,江湖皆知,有你北狗在的地方,必有白衣沽酒绮罗生在。有绮罗生在的地方,也必寻得到你老狗。所以见你一个来,有些奇怪,想来无事不登三宝殿,绮罗生发生什么事了吗?”

“绮罗生病了。”北狗摸了摸狗头,一五一十告诉了歩香尘。

“嗯--”歩香尘摇扇子的动作也停了,思索片刻,方才笑道:“吾知道了,果然是病得不轻,只是这个病由来古久,便是八品神通也无可奈何。北狗,你且听好,绮罗生这病,虽不会害他性命,却每隔一段时间都会发作,每每发作便痛苦不堪。这病根治不得,唯有寻一与他关系亲密,对他全无保留,真心相待之人,在他发病期间以特殊方法为其医治,方可抑制。”

“少啰嗦,什么办法说来。”北狗不耐烦道。

歩香尘笑意不变:“哎,想来这个人选除了你也没有其他人了,我这便让侍女拿图册来,你拿回去与绮罗生一道看吧。”

侍女捧了书上来,歩香尘笑吟吟拿了给北狗,见他翻了一页腾地站起来,连忙道:“莫恼、莫恼,绮罗生也是吾好友,怎会去害他。”

北狗冷冷道:“那这就是你所说的特殊方法了?”

“然也,”歩香尘悠悠摇了摇扇子:“且听我说,北狗,你可知世上阴阳两分,一分为男,一分为女?”

北狗:“那又如何?”

歩香尘:“在男女之分中,更有极特殊的一种划分,不知时间城有无此说法,苦境将其分为三类……”

 

 

 

 

最光阴在春宵幽梦楼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,恍恍惚惚回了时间城,还被塞了歩香尘友情馈赠的珍藏春宫图谱。

他回时间城第一件事就是去找好友绮罗生,然而到了门口,却踟蹰了一番,竟有些不敢进入了。

最光阴在门口随意找了个地方坐下,苦恼地思索。

这样的心情对他来说是少见了,他对好友,从来无不可说,无所掩饰的。但在好友门口,闻到习以为常的牡丹花香之时,胸口时之心的所在,竟然有些悸动。

这都是歩香尘那个女人的错。

光之少年有些迁怒地想。

知道了好友身体的秘密,就有种自己去窥视好友的感觉,甚至还因为乱七八糟的书,对好友浮想联翩。

未等他想清楚自己的心思,他纠结的源头已经发现了这只蹲在门口闷闷不乐的小狗了。

 

“最光阴,为什么不进来?”

绮罗生有些好笑地看着他纠结的面部表情。

 

最光阴手足无措地跟在他身后,屋里昏暗,绮罗生脸色有显而易见的苍白疲倦。对好友的关心瞬间压过众多心绪。他忍不住探出手试了试绮罗生额头的温度,临了收回手时,却仿佛不受控制般抚了抚同样热烫的脸颊。

 

绮罗生惊诧地看着他,不止因为他突然的举动,也为他刚才和自己肌肤相触时自颈下泛起的酥麻。

这是便是吸引力了,绮罗生想。此前他从未从他人身上感受到这种吸引力。当他还是精力旺盛的二八少年时候,雨露期总是在远离人群的地方度过,后来武体功成,更没有这种体验。他不知道这是身为坤泽对乾元的天然渴望,还是最光阴对他的吸引。

他心中暗自叹息了一声,道:“北狗,你这是去何处回来了?”

 

他不问还好,一问却再度勾起少年心中的绮思。

“呃……”

 

绮罗生观察他的神色,问道:“城主说你去苦境给吾寻医了,是这样吗?”

最光阴红着脸点点头。

绮罗生道:“那你有何收获?”

最光阴纠结了一下说还是不说,他终究还是不能对绮罗生说谎,于是自暴自弃道:“吾去找了歩香尘。”

听闻“歩香尘”三个字,绮罗生顿时心生不妙的预感。

 

“她说,你这病,须叫我以特殊方法为你医治,还给了我一本书让我与你同看……”

绮罗生扶额,以他对这个好友的了解,那书必定不是正经书,最光阴必是让她作弄了。

“书在何处?”

最光阴犹豫了一下,把卷成一团的图册从怀中拿出。

绮罗生接过,草草扫了两眼。

 

果然。

 

他面上发烫,将书合上,正色道:“最光阴,这书你看过了?”

光之少年略一犹豫,点点头:“书上说我们要这样做,你……”

“最光阴啊……”绮罗生以扇掩面:“吾这不是病,你莫信歩香尘所说,她惯爱玩笑,这是诓你取乐呢……”

 

话音未落,感觉执扇的手被另一只手牢牢抓住,四目相对,绮罗生感觉少年眼中的鎏金似乎将要染上自己的眉睫,最光阴的呼吸乱了,极快地说道:“我、我知道这书不是好物,你也不是病了,不需要医治。我不是要治你,我……”他说着自己也迷茫起来,不知道该如何往下说:“歩香尘说你是坤泽,坤泽需要乾元……那样我们就是夫妻了,我想与你做夫妻,这样我们便不分开了,绮罗生,”最光阴说:“你愿意和我做夫妻吗?我做你的乾元,我只有你一个,你也只要我,你、你肯吗?”

他的眼太认真,太痴纯,甫一对视,绮罗生便心口跳动,颊染薄红,胸口两心皆鼓噪不休,如实将少年的心绪一一传达到另一颗心上。



进行了一点小修改,原先的微博链接删了重发一个

评论(17)
热度(257)
  1. 共9人收藏了此文字
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
©丸不药 | Powered by LOFTER